坑坑窪窪的路旁牆上畫滿了毫無意義的塗鴉,吵鬧聲和狗叫聲混在一起,空氣中傳來各種家禽排泄物的臭味。
薑漪踩著碎石子,腳下硌得生疼,七拐八拐走到了最裏頭。
那裏有個小平房,夾在兩棟房之間,常年曬不到太陽,正門對著別人的後門屁股,是這裏的人瞧不上張老頭,修房子的時候故意擋著他的,就想快點把他排擠出去。
剛走到門口,一盆臟水就潑了過來,幸好薑漪躲得快。
一個膀寬腰圓的大媽擠著眉毛,托著盆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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