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南陪陳最荒唐了十年,自認做到了予取予求。
可她母親車禍重傷,生死未卜之時,
他卻丟下她,去警局保釋撞傷她母親的白月光。
後來,母親帶著痛苦不甘而去,他卻帶著白月光出國散心。
她抱著骨灰盒質問,換來的是他一句——
“受不了就滾。”
於是,薑南死了心。
陳最卻一路追來,甩出兩張結婚證宣誓主權,“薑薑,我們可是事實婚姻。”
看著突然冒出來的證件,薑南挽著男伴的胳膊,幾乎要笑彎了腰。
“小叔。”
她看都不看,反手將結婚證甩在陳最的臉上,冷聲嗤笑,“你這人可真下賤。”
這年頭,遲來的深情比草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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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都知道,薑南內斂默然,陳最桀驁難馴。
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,因為一場鬧劇,被捆綁在一起十年。
她以為他們是年少定下來的婚約,時間長了自然有情。
可直到看見他為心上人紅了眼,她才後知後覺,陳最並非是無聲的海,隻是不會為她而嘩然。
與他相逢,本就是場錯誤。
所以短暫交錯,尾聲潮落,也就不必記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