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溫知妤無端冷暴力兩個月後,我確診了一種怪病。
兩個月前,溫知妤參加裴斯年的派對,錯過了我們十周年紀念日。
原本,每次派對結束後,我都會去接她,這次卻忘了,早早洗漱睡覺。
一個月前,溫知妤接到裴斯年的求救電話,在國道上拋下我立馬掉頭。
我走回家準備晚餐,看到她蹙眉挑小蔥,才意識到我忘記她的口味偏好。
時隔多日,她主動打電話給我,語氣倒有些冷:
“宋昀時,我都說我隻拿他當弟弟看,你能別亂吃醋嗎?”
“現在還學會用消失來威脅我了,趕緊回家做飯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我愣住思索著,她說的家,是在哪裏?
這諾大的城市,我們曾經有過家嗎?
我不記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