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銷金窟逃出來後,陸宴安第一時間去了警局。
“陸先生,你好不容易才逃出來,為什麼要做誘餌呢?那夥犯罪份子可都是窮凶極惡的人,一不小心你會沒命的。”
陸宴安默默捂住手腕上的傷疤,堅定地朝宋隊長點了點頭。
過去三年,他在銷金窟已經遭受了太多非人的折磨。
如今死亡對他而言,反而是最大的解脫。
隻是在沒有抓住犯罪團夥前,他不會再輕易去死了。
從警局出來後,陸宴安循著記憶朝在心中反複念了三年的地址走去。
他的身上沒有錢,憑著一雙腿走了足足四個小時才到“家”門口。
別墅裏大門打開著,裏麵正在舉行宴會。
陸宴安看著熟悉的環境,怔怔地走了進去,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身影。
一到門口,他就看見了那張熟悉的麵孔。
黎清婉拿著酒杯慵懶地靠在沙發旁,昏暗的燈光打在她清冷的眉眼上,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。
一個男人突然從角落起身,附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。
黎清婉一把摟住男人的腰,拉下男人的領帶就吻了上去。
兩唇相貼的一瞬間,陸宴安這才看清,那男人是她的弟弟,陸宴景。
周圍響起一陣高過一陣的起哄聲。
“看來清婉姐好事將近了啊,準備什麼時候舉辦婚禮?”
“到時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