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京劇團開除後,我嫁給殘疾的梁翊當了四十年保姆。
金婚紀念日,梁翊丟掉輪椅奔向白月光家中救火慘遭不幸。
在律師宣讀遺囑那刻,我才知道他早將財產一半分給兒子,另一半給白月光。
而留給我的隻有兩句話。
“那封揭發信,我已用盡一生婚姻補償你。”
“梁家祖訓不讓戲子入祠堂,若同意死後不立碑,我便把懷表贈予你。”
攥住那塊鏽跡斑駁的懷表,我拚命壓抑住內心的痛楚。
原來當年為了白月光選上花旦,梁翊不惜潑臟水毀我前途。
當我跪在法院門口痛斥遺產分配不公,卻被趕來的兒子推搡倒地。
“還有臉麵在這喊冤?要不是因為你,爸爸和江阿姨怎麼會抱憾終生!”
“幸好當初爸爸不肯領證,不然江阿姨哪爭得過你這個潑婦。”
“要敢再鬧,別怪我把你扔回農村孤獨終老!”
我被氣得當場暴斃,再次睜眼又回到來京劇團評選這天。
這次我果斷放棄花旦,而是選擇戲路更廣的青衣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