鑼鼓喧天,我被幾個粗壯的婦人死死的按在祠堂冰冷的地麵淩辱。
醒來時,村裏的老中醫告訴我,我這輩子,怕是都站不起來了。
我那還沒過門的媳婦春蘭,眼睛腫得像桃子,發誓要讓那些害我的人血債血償。
哥哥陳衛國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,四處求人,請來了縣裏最好的大夫。
可就在門外,我卻聽到了陳衛國帶著猶豫的聲音:
“春蘭,為了幫誌遠拿到那新犁的圖樣,咱們讓人壞了顧遠的名聲,是不是有點過了?”
春蘭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,最後還是狠下心:
“顧遠那人太強,不肯把圖樣拿出來,還處處壓誌遠一頭。
誌遠從小沒了爹娘,被人看不起,他能依靠的隻有我。我不能讓任何人擋了他的路。”
“再說顧遠,他一個男人,讓人說幾句閑話,又不會咋樣。等誌遠因為這新犁立了功,以後我會好好補償顧遠。”
可是春蘭,我最好的日子都讓你給毀了,我還有啥盼頭?
心頭的火苗徹底熄滅。
這個滿是算計和偏心的家,我不想再留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