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的深夜,我站在審訊室外,看著裏麵的未婚妻溫田。
"向川,不過是幫趙陽解決點困難,你怎麼能這麼絕情?"她聲嘶力竭地朝我吼著。
我望著她,心如死灰。
這一千多個日夜的付出,在她心裏恐怕還比不上趙陽隨手發來的一條消息。
為了那個從大學就認識的所謂好友,她可以去夜場陪酒。
可以出賣自己,甚至打算把我們的婚禮變成一場籌錢的鬧劇。
"向川,你不是說會一直陪著我嗎?"
沒錯,我曾經是這麼說的。
但此刻我隻想告訴她:再深的感情也經不起無休止的透支。
這段從校園延續到職場的愛情,終究要在今晚畫下休止符。
從此以後,我的字典裏再也沒有"心軟"兩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