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說我戴眼鏡的樣子不好看,為我預約了近視手術。
麻醉後,我恍惚聽見了老婆與醫生的談話。
「程總,虹膜改色手術有很大風險,可能會造成眼部感染,更嚴重的話會造成失明,您真的決定要對蔣先生進行這項手術嗎?」
程明月的嗓子清冷又決絕。
「隻差瞳孔眼色和清霖不一樣了,無論有什麼後遺症,哪怕是瞎了,都必須把蔣雲珩的瞳孔變成琥珀色!」
原來所謂的兩情相悅,隻是我一個人的心甘情願。
五年的時間,程明月找人對我進行了上百次整容手術,我從前隻以為是我長相實在入不了她的眼,原來是她想把我打造成心愛之人的影子。
我撫著曾經替程明月挨槍子心口處留下的疤,平靜地撥通了組織的電話。
「程氏繼承人的保護任務我不接了,違約金我會雙倍賠償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