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被人指控校園霸淩,我也被打成重傷。
癱在橋洞裏苟延殘喘時,前妻將我送到醫院,青梅為女兒洗清汙名。
前妻哭著說她後悔了,跪在地上求我和她破鏡重圓。
青梅不落下風,說自己才是最愛我的女人。
前世我聽信了她們二人,女兒卻死在學校裏,連屍體都湊不齊。
我痛苦至極,卻在半夜聽到她們二人和我弟弟調情。
“那傻子每天喝安眠藥入睡,他還不知道那野種是你親自下的手,就為了野種那雙漂亮的眼睛。”
“阿語,我已經吞了賀氏,現在你就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。”
嬉笑聲伴隨著喘息,我怒極去質問,卻被推下樓摔成癱瘓,被折磨三年後我被亂刀砍死。
重來一次,兩個我都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