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雨夜,山體塌方,妻子難產。
我不顧自身安危,帶著妻子下山去城裏醫院。
走到半路,遇到妻子的白月光,我求他一起幫忙,一直喊疼的妻子卻趁機拿出繩子捆住我的脖子,而她的白月光抬起我的身體。
他們聯手,把我從山上丟了下去。
我沒死卻癱瘓了,當了一輩子廢人,妻子則在生下孩子後依然決然照顧我一輩子,村裏人都羨慕誇獎她。
誰知妻子的白月光,頂替我的身份上了大學,後來成了財經新聞上的常客,每次都讓妻子熱淚盈眶。
她說:“值了,這輩子值了。”
我含恨而終,意外發現自己重生在八零年,也就是山體塌方、妻子難產這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