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天生烏鴉嘴,從懂事起就沒再說過一句話。
因六歲的女兒不小心撞倒了生病的大哥,妻子就將她送進了訓狗基地。
女兒因被狗咬過,特別怕狗,我拚命阻攔妻子,跪地磕的滿頭是血,她卻沒有看我一眼。
而是將大哥林清軒扶起來,溫柔的拂去他褲子上的灰塵,開口冰冷無情:
“別以為我看不出來,她這麼做是因為有你的教唆,你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啞巴,她身體裏也流著你肮臟的血液,要是不趁早教,長大了也是個敗類。”
“送她去學學規矩,讓她知道什麼是長幼尊卑,也讓你長長記性,不該碰的別碰!”
等我終於找到女兒時,她被關在有十多條惡狗的籠子裏,身體被啃食得四分五裂。
我忍痛拚好女兒幼小的身體,二十多年來重新開口說出第一句話:
“沈音音,我要你血債血償,家破人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