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到癌症診斷書的那天,我撞見公司新來的男助理陪老婆做產檢。
見到我,老婆毫不掩飾地挺起孕肚。
“你常年吃藥早不適合生育,不能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吧?”
男助理撫上老婆的孕肚。
“程哥別怪我,我這也是替你出力。”
我被氣到當場噴黑血,男助理卻笑我演戲都演不像。
“這血的色號倒像某夕夕爆款血漿。”
老婆嫌惡地捂住鼻子,命人直接將我拖進醫院的停屍間。
“這麼愛裝死是嗎?今天就讓你裝個痛快!”
我掙紮求饒,告訴她診斷書結果,醫生囑咐今天就要住院化療。
她卻仿佛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,聲音冷得像淬了的冰渣子:
“知道我這個人容易心軟,就敢拿這種事情來騙我?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不會長記性!”
為了懲罰我,老婆鎖上停屍間的門,直接拉過男助理抵在門上糾纏。
皮帶扣撞擊鐵門的悶響,混著我求救的聲音回蕩在醫院久久。
萬念俱灰下我撥通了老婆死對頭的電話:
“我幫你弄垮薑氏集團,讓薑藝姍身敗名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