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國治療一年後,我被朋友拉到了邊境賭場尋樂。
這裏的人賭錢又賭命,凶險萬分。
可我的女兒,此刻竟然像條狗一樣,衣不蔽體的被人關在了賭場中央的籠子裏。
我的大兒子摟著一個嬌滴滴的女人,睨著女兒,語氣譏諷:“你不是跟娜娜說,你有的是錢嗎?怎麼?現在才一個億賭債,你都出不起了?”
二兒子將女兒的高清豔照投在公屏,壞笑道:“這99張高清照估計能抵一點,不過你要是不想它們火爆全網的話,就隻好把自己初夜賣出去抵債啦。”
所有人齊刷刷的盯著籠子裏瑟瑟發抖的女兒,笑得猥瑣。
我坐在頂層包廂裏,既震驚又憤怒。
我的兩個好兒子怕是忘了,我斐家女尊男卑,誰敢動我女兒,是要拿命來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