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3年蟬鳴最盛的夏天,高考前夕,女友突然淚流滿麵找到我,
“宇珩,你誌願不要填雲北了,我想跟你在一個大學,畢業後我們就結婚。”
我立刻在誌願上寫上臨江大學,這個三流大學。
她滿心歡喜親了我一口,說晚上要給我個驚喜。
可她前腳離開,我立刻就撕掉了手裏的申請表,嘴角露出一抹冷笑。
上一世,她就是這個套路,因為她的白月光要去雲北,而這個專業隻招一人。
我永遠忘不了,成績下來那天,她摟著對方向我提出分手的厭惡眼神。
最後,我孤獨終老含恨而亡,可對方卻兒孫滿堂。
思緒拉回,我看了眼麵前的老師,笑著說道,
“對不起老師,麻煩您再給我一張表,我剛剛填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