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江臨川五年,為了維護他的自尊,我一直隱瞞我投行掌舵人的身份。
甚至在他競標需要注入大量資金時,我默默以公司名義給他注資五億。
為了達成上市的目的,我連軸轉地加班,隻能把四歲的女兒交給他照看。
可他轉頭就鑽進女鄰居家的被窩。
半夜,女兒醒來走出家門找他。
等我發現時已經不知所蹤。
我扔下標書往回趕,路上給他打電話質問。
他反倒先罵起我來:
“大半夜發什麼瘋?你不睡我們還要睡!”
“女兒在我身邊睡得好著呢......”
最後在一聲暖昧的悶哼中,掛斷電話直接關機了。
我又氣又急,回頭吩咐助理:
“攔截對他公司的注資,轉投他的競標對手,我要用明天的投標驗資套死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