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舞蹈比賽前夕,身為頭號冠軍種子選手的我出車禍了。
被送進手術室時,奄奄一息的我聽到許斯越和同事的談話。
“許醫生,安小姐的腿明明還可以救治,你真的要為她截肢嗎?她可是舞蹈家,失去雙腿你知道對她意味著什麼。”
回應他的是許斯越冷靜無比的聲音。
“我知道,但是如果她腿好了,就會和青青爭奪第一名,青青那麼驕傲那麼努力,我不允許她前進的路上有絆腳石。”
“再說了,我會補償她的,等這件事情過去,我會娶她為妻,一輩子對她好的。”
麻藥緩緩注入身體,我落下一顆淚,在意識的最後一秒召喚出係統。
“係統,我用所有積分保護下來的孩子不要了,送我離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