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王認定郡馬從邊界附近帶回來的白珂母女是敵國暗探,將她們直接押入大牢。
衛鳴卸下戰甲,跪在中軍帳前以命擔保,氣得父王要連坐他九族。
我為了保住衛鳴一家老小,迷暈他將他強行帶回王府,而白珂母女則被就地處決。
父王為了我沒有繼續遷怒衛家,衛鳴醒來後我們依舊恩愛如初。
我以為他是放下了,沒想到七年後他竟暗通敵國,夜襲軍營斬殺主將,還栽贓到父王頭上。
他還將我押去白珂的衣冠塚前,強迫我給她磕頭認錯,再將我五馬分屍。
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充血含恨的眼眸。
“要不是你,阿珂和她的孩子怎麼會死,你怎麼好意思活下去?”
“如今我是力挽狂瀾的先鋒官,聖上封我為安國公,而你是投遞叛國的寧王之女,就地處決。”
再睜眼,我回到衛鳴跪在中軍帳前的這天。
這一次,我就如他所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