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
“叔叔身上怎麼有股怪味。” 稚嫩的童音,不帶任何惡意。
妻子林清的義弟魏亭,身上確實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怪味。
可林清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,她認為我把兒子慣壞了,慣得不知天高地厚,口無遮攔。
我試圖解釋,孩子隻是無心之言,我可以好好教他。
“教?你隻會嬌慣他,讓他跟你一樣沒用。”
林清冷笑一聲,眼神裏是我從未見過的失望,“你跟他一起去笑麵酒館好好學學,怎麼跟人禮貌對話。”
我苦苦哀求,換來的卻是她更加堅定的眼神。
一周後,兒子死去那天,魏亭告訴她,他為她的公司拉來了一筆新的投資。
林清的臉上有了笑意,她不知道,那筆資金,是用我們兒子的性命換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