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娶我,風流太子爺傅瑾不惜與整個家族對抗,連股份都讓了出去。
所有人都不禁感歎,他是真的為我收了心。
可婚禮上,他的青梅赤裸著跪在我麵前:
“嫂嫂,我患有癌症,活不過一個月。死前唯一的願望就是當一次瑾哥哥的新娘,可你為什麼要叫人來侮辱我,還撕碎我的婚紗?”
我還未說話,傅瑾立馬將她護在懷裏,朝我怒吼:
“賤人!你現在立刻把婚紗脫下來,親自給我們送婚戒,算是對小柔的賠罪!”
說完,他竟當眾脫我婚紗,掙紮間我滾下樓梯。
我苦苦求救,卻抵不過顧小柔一句‘嫂嫂居然裝到這個地步?’
他無視我身上的血跡,逼著我給敬酒的青梅扶裙擺。
我的孩子沒了。
他摟著青梅入婚房,頭也不回:
“我不忍心看小柔最後的時光那麼痛苦,要給她一個月無暇的愛。”
“你先去孤島住,等孩子足月,我接你回來,安排最好的醫生給你接生。”
七年後,我抱著孩子在商界霸主的生日宴上撞見傅瑾。
他萬分憤怒的攔住我:“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?你怎敢玩帶球跑那一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