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在宴會上被人下藥,將小婢女當成我後。
我給了他三次機會。
第一次,夫君連夜將婢女送出京城,暴雨中跪在我門前三天三夜。
第二次,我撞見他偷偷將小婢女養在外頭小宅,那婢女大著肚子,叫他夫君。
夫君一向挺直的脊梁在這一刻變得佝僂,跪在我裙下懺悔:
“漱月,原諒我,畫屏她懷孕了,有了這個孩子,你便不會再受人指指點點了。”
“我發誓,等這孩子出生,我便交給祖母撫養,將畫屏送往邊疆,原諒我可好?”
可僅在三日後,他為了那婢女,在天飾樓和我爭搶母親遺留的琉璃冠。
他明知國公府入不敷出,卻執意與我爭搶。
第三次,也是最後一次,我衝到他麵前質問。
他將婢女擋在身後,麵露難色:
“漱月,畫屏就要生了,你能不能就讓讓她!”
“你再忍兩月,咱們便能像從前般恩愛。”
聞言,我垂淚掩麵。
徹底決心與他和離。
可宇文策卻將婢女從正門帶進了國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