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年代初,我看見弟弟偷偷翻閱帶顏色的小冊子,
想到他剛過18歲生日,我立即抓住機會給他普及生理知識。
作為老師的爸媽,一輩子以名門正派自居,聽到後怒不可遏——
“家裏已經出了兩個破鞋了,難道你還想讓你弟弟也重蹈覆轍嗎?”
當年大姐就是在他們這樣的教條的教育下,被小混混侵犯後,反倒自覺羞辱而自殺。
如今他們甚至報了警,說我主動挑唆親弟弟當流氓強奸婦女,主動與我劃清界限。
在那個保守的時代,群情激憤,我被送進監獄。
趕上嚴打,成為第一個被以“流氓罪”槍斃的人。
看著我被槍決的場景成為電視輪播的警示片,爸媽拍手稱快。
弟弟卻因懵懂無知,在不懷好意的女同學引誘下,好奇的嘗試禁果。
被當流氓遊街後,被父母活活用皮帶抽死。
再睜眼,我又看見弟弟拿起了那本冊子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