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婆的白月光是個活體巫毒娃娃,他受的所有傷,都會轉移到我身上。
他“不慎”被開水燙到手,想博我老婆同情,我卻在億萬合同的簽字現場,手背被灼燒出大片水泡。
我抓著廢掉的手給我老婆看,她卻滿眼厭惡:“顧呈,為了逼走阿哲,連自殘這種手段都用上了?你的占有欲真讓我惡心。”
此後,每次她白月光“意外”受傷,我都會在各種重要場合離奇負傷,被當成精神病。
醫生解釋說這是壓力過大的軀體化障礙,死不了。
直到一個月後,她的白月光為逼我老婆離婚,上演跳樓苦情戲,從二樓跳下摔斷了腿。
我則在同一時刻,全身骨骼盡碎,內臟破裂,當場慘死。
再次睜眼,我回到他第一次在我老婆麵前“不慎”摔倒的瞬間。
熟悉的劇痛從膝蓋傳來,這次,我沒等我老婆衝過去,而是一腳狠狠踹在白月光另一條腿上。
“這麼不經摔?來,我教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