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學習歸來,剛辦理醫院的入職手續就接到了一台羊水栓塞的手術。
我拚盡全力搶救,終於手術成功,母子平安。
護士抱著孩子走出手術室:“溫意眠家屬在哪裏?”
我愣住了。
溫意眠?
那是我妻子的名字。
我聲音顫抖質問她,“你當初說要丁克,說什麼兩個人的世界更浪漫,我才去做的結紮手術!”
溫意眠卻一臉委屈,眼中蓄滿了淚水:“陸時宴!你怎麼這麼小心眼?我是在幫我最好的朋友!你怎麼能這樣想我?”
她坐起來,義憤填膺地瞪著我,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。
“予淮是不婚主義者,但是他爸媽逼婚逼得太厲害了,天天在他麵前哭鬧,說要斷絕父子關係!”
“他們達成了協議,可以不結婚,但必須要有個孩子傳宗接代!”
“我作為他最好的朋友,當然要幫他!”
她看我不說話,著急的說道:
“你放心,予淮馬上就要出國留學了,以後就定居在國外了。”
“孩子以後是要叫你爸爸的!而且你們家就你一個獨苗,這孩子以後也要繼承你的財產的。”
我冷眼看著她,徹底心死,“不用了,溫意眠,我們離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