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考前夜,體育場被一群混混闖入,我遭到了毆打和羞辱。
隔天關於我出軌並圖謀家產的謠言就被前女友李月發在平台上。
爸媽在老家被流言蜚語壓得喘不過氣,服毒自盡。
我果斷分手,拿著證據報警。
醫院報告出來,我脊柱受損,再也無法長時間站立,更別提完成長跑。
我的上訴書也被一一駁回。
直到律政界女強人沈清找到我,沒日沒夜地替我打官司。
勝訴那天,她向我求了婚。
我們在一起三年,我雙腿不便,依靠輪椅,她仍不離不棄。
直到今天,我坐著輪椅去公司接她下班,卻聽見她輕哄著她的養弟:
“你說羨慕他長跑比你好,他如今再也跑不了了。”
“你說羨慕他挺拔的身姿,我就做了假病曆讓他雙腿神經受損,永遠依賴輪椅。”
“如今你又說羨慕他琥珀色的眼睛,我總不能把他眼睛摳下來給你做琥珀袖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