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市中心發生連環爆炸,火場結構複雜,整個消防隊裏隻有我能規劃出最安全的救援路線。
而我此時卻坐在指揮室外一遍遍擦拭手裏的消防斧。
昔日的隊長沈薇紅著眼衝我咆哮:
“陸錚!趙言還在裏麵!”
“你忘了當初是誰冒死把你從火場裏救出來的嗎?你現在要忘恩負義做縮頭烏龜?”
我沒理她,直到她搶過我的消防斧要劈了我,我才攤開雙手。
左肺處一道猙獰的疤痕暴露出來。
“想讓我進去可以。”我指著監視器上濃密的黑煙,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“但我隻要吸入一口,就得先進ICU,上次為了救你,我的半邊肺都切了。”
此話一出,整個指揮室瞬間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