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七個月,我的丈夫和繼妹在打野戰時被熱心群眾舉報進了局子。
我挺著大肚子去贖人的時候,繼妹的吊帶還掛在沈季舟的腰帶上。
兩人滿身紅痕,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石楠花味。
“怎麼?你懷著孕不能伺候我,還不許我出去找樂子嗎?”
“再說了,瑤瑤是你妹妹,又不是外人,姐夫和小姨子,你們夏家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不是?”
繼妹窩在他懷裏笑的得意。
“姐姐,我是個傳統的人,不介意和你共侍一夫的~”
看著兩人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羞恥,反而肆無忌憚的卿卿我我,心中滿是平靜。
我知道沈季舟實在賭氣,氣我去產檢時和男醫生多說了兩句話。
結婚五年,隻要我做的事情不順他的心,他就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刺激我。
第一次是他的秘書,第二次是我的閨蜜,這是第三次了。
麻木的簽好字走出去,我撥通了媽媽的電話。
“媽,我想好了,我選擇和你一起去國外定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