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失憶後把我當成了第三者。
他罵我恬不知恥,嫌我丟人現眼。
可他明明記得所有人,唯獨忘了我。
他記得自己的白月光,並且在我麵前和她恩愛異常。
我忍了五年。
直到他的白月光淚雨俱下地拿出一張懷孕單,求我不要讓孩子沒有爸爸。
“他不愛你,隻是念在那紙婚約不得已對你負責。”
我低頭看著未發出的消息,男人早已將我拉黑。
我攥緊口袋裏那張流產單,腦子裏都是男人每晚絕情的模樣。
“我不喜歡小孩,所以別碰我,我和你躺在一張床上,是不想讓阮阮受到非議。”
原來他不是不喜歡小孩,隻是不喜歡我的孩子。
“行,我的位置讓給你了。”
五年癡嗔,我早已仁至義盡。
轉頭我打給家裏:
“我同意回家試管,我放棄陸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