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友程洛洛向我求了99次婚,她的竹馬葉景文也抑鬱發作了99次。
程洛洛第一百次求婚的時候,葉景文照常抑鬱病發。
她和往常一樣接通葉景文的電話,唇角掛著寵溺的微笑,對著我無奈開口。
“景文又發病了,這次求婚就暫停吧。”
她不顧我今天是我的生日,熟門熟路的將桌上新上的菜品全部打包。
怕我會和她鬧,程洛洛目光嫌棄的對我批評。
“我知道你心裏嫉妒景文,但誰讓他是病人呢?”
“你是軍人,理應讓著他。”
她命令我吃葉景文滿是口水的剩飯,逼我在淩晨三點爬上山給身體虛弱的葉景文送禦寒的外套。
哪怕葉景文的朋友圈曬出兩人親密擁抱的挑釁照片,程洛洛也隻會煩躁的衝我質問。
“你非要把景文逼得抑鬱病發才開心嗎?這就是你作為軍人的品德?你簡直惡毒的令我惡心!”
她一次次質疑我的人品,貶低我的道德。
可最後一次,我卻隻是低頭看了看手裏特種部隊的特招邀請,什麼都沒說。
程洛洛不知道。
這一次,是我不要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