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偷走了女首富的冰凍卵子。
意外撞見他偷偷地想把自己的精子注射進去,我死死拽住他的胳膊,吼他這是要蹲大牢的勾當。
弟弟被我罵得發怵,終究是把保溫箱放了回去。
半個月後,女首富卻牽著剛做完試管的男人出席慈善晚宴,並且宣城分出20%家產給自己的男人。
弟弟聽聞後砸碎了家裏所有鏡子,轉頭就雇了幫亡命徒,把我拖進廢棄工廠打斷了雙腿。
我趴在地上,求他看在我是他哥哥的份上放過我。
我還有點存款,願意都交給他。
他蹲下來用皮鞋碾我的手指:“哥,你不是最講規矩嗎?”
“要是當初你別擋路,現在分到首富家產的人就是我!你這點錢算個屁!”
弟弟親自動手給我斷了根。
我痛得撕心裂肺。
他們把我扔到最亂的天橋底下。
我眼睜睜看著野狗啃食自己潰爛的腿,在無盡的惡臭裏咽了氣。
再睜眼,我竟然重生了。
弟弟正貓著腰,把那管該死的精子往保溫箱裏兌。
這次,我輕輕帶上門假裝沒看見,讓他盡管去做首富家的上門女婿。
畢竟那女人的手段,可比弟弟他斷我根的時候都要狠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