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三年,我跟婆婆同時檢查出有孕,驚喜之餘,全家人犯了難。
大姑姐鎖緊了眉頭:“到時弟弟和侄子同時出生,村裏人的閑話怕是要淹死我們。”
她三分不忍七分強勢看著我:“秋微你最是通情達理,咱娘的身體受不住流產之傷,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。”
已經新時代了,村裏壓根不會有人說什麼,倒是姑姐,嫁到同村五年未孕。
上一世,我隻覺荒唐:“咱娘五十多歲,這幾年身子也各處不爽利,她能經得住生產之傷嗎?”
以為至少丈夫會站在我這邊,誰知他卻和公公一起顧及大姑姐的情緒:
“就這麼辦吧,秋微想要孩子可以過幾年再要。”
我不服氣極力抗爭,卻被全家密謀喝下大量流產藥,導致終生不孕。
婆婆生產那日已經被大肚子吸幹了身體養分,大出血後撒手人寰。
大姑姐卻把沒滿月的小弟丟給了我,“反正你這輩子要不上娃了,養活了小弟,也算是有了依靠。”
我拒絕撫養,在公公的譴責聲和丈夫的毆打中重度抑鬱,含淚而亡。
在睜眼,我回到了和婆婆一起檢查出有孕的那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