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婆的“好弟弟”是個拳擊手。
他在賽場上挨的每一記重拳,都會轉移到我身上。
而我的身體檢查報告,永遠幹幹淨淨,醫生憐憫地勸我“去看看心理科”。
我跟老婆薛玉晴說起此事,她卻嗤笑:“海平打拳傷在你身上?陸明唐,你堂堂陸氏總裁,編這種鬼話不嫌丟人?你就是嫉妒他能站在聚光燈下吧!”
薛海平的比賽越來越密集,越來越殘酷。
我在一次他故意硬抗的致命組合拳下,內臟破裂而死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薛海平關鍵晉級賽的前夜。
看著鏡中完好無損的自己,我拿起電話,聲音冰冷:
“聯係賽事主辦方,以陸氏集團名義,我要成為這場比賽的首席讚助商。另外,給薛海平的對手,送一份‘特別’的戰術分析過去。”
這一次,規則由我來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