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執意將我們的婚禮改成少數民族的搶婚儀式。
我無奈下隻能同意。
可儀式當天,老婆無視我們約定好的暗號,徑直撲到男保鏢懷裏,被他扛在肩上頭也不回衝進部落森林。
我則被族人當做戰利品抓到山洞,逼我洞房。
走投無路下,我隻能磕的頭破血流,求她們放過。
“我老婆認錯了新郎,她反應過來一定會回來找我!”
循著山路找到天黑,我卻親眼目睹許晚辭與慕澤帆在山洞裏忘我纏綿。
見我帶人來找了過來,許晚辭第一時間將慕澤帆死死護在身後。
“阿洲,澤帆母親的唯一心願就他能結婚生子,三年前他為我擋槍傷了腎,沒有女人會願意嫁給他!”
“我隻是給他一個儀式,我的丈夫仍舊是你!你要是不滿意我再為你舉辦十場婚禮都行!”
擦幹淚水,我平靜撥通了兄弟的電話。
“你小姑姑不是準備還俗了嗎?你看我做你小姑父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