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世間最後一個畫骨師,能在中元節當日,將瀕死之人的病痛封入畫中,為其延長壽命。
上一世,為了穩固未婚妻的繼承人位置,我不惜背負因果,為她爺爺畫骨延壽。
她也確實遵守承諾,在繼任家主之位後與我成婚。
然而就在我以為可以恩愛長久時,她卻在查出有孕當天,將為她祈福的我雙目戳瞎,手骨全部敲碎。
麵對我的質問,沈清歌隻是冷笑,隨後將我拋下懸崖。
“當年你頂替了阿晟對爺爺的救命之恩,讓他差點抑鬱死去,現在我和他有了寶寶,你也該讓位了。”
我這才知道,她愛著的人一直是她的青梅竹馬,甚至認定是我竊取了他的功勞。
我在崖底血盡而亡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沈家人求我治病的那天。
這次,看著沈母滿臉諂媚,我也笑了。
“我的畫骨術一位難求,你們憑什麼覺得,自己有資格請我出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