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宋知暖之前,我就知道她和她那群閨蜜有個雷打不動的習慣。
每個周日,她們都要去城郊的靜心寺禮佛。
我以為這隻是富家千金的雅好,直到我們新婚第三天。
她們帶著本該回門的宋知暖,去了靜心寺慶祝。
宋知暖的好閨蜜調侃道:“知暖,你這朵帶刺的野玫瑰,終於被葉哥套上了婚姻的韁繩。”
滿室哄笑中,一直安靜撚著佛珠的淨塵,忽然看向我開口。
“她的枷鎖,不是婚姻。”
他視線轉向宋知暖,唇角勾起一抹隱秘的弧度。
“宋知暖大腿內側那三道戒疤,是我親手為她燙上去的。”
“一道戒貪,一道戒嗔。”
“還有一道,戒她忘了我。”
全場瞬間安靜。
我僵硬地轉過頭,看見宋知暖臉上沒有絲毫羞恥,反而是一種縱容又無奈的笑。
她的閨蜜們戲謔地看著我,甚至有人低聲勸我:
“葉哥,這是知暖的道,是她的修行,你別往心裏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