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八歲這年,我才知道自己竟是許家走失多年的真千金。
帶著十八歲,智力受損的女兒回到許家後,家裏人滿心愧疚的把我們寵上天。
爸媽送我們一套價值上億的別墅,哥哥給我安排了幾百個傭人。
但凡新上市的高奢首飾衣服,不出一個小時就送到我的房間。
可中秋家宴上,女兒不小心滴了一滴果汁在假千金女兒的小白裙上。
爸媽跟哥哥立刻翻臉,開了一場懲戒大會。
女兒被戒尺狠狠抽打五百下,又被罰跪五小時。
作為母親,我也沒能幸免,承受五百鞭刑,後背皮開肉綻。
爸媽恨鐵不成鋼道:“自己女兒都教不好,你怎麼配做我們許家人?”
哥哥心疼地給芊芊擦眼淚,陰狠著瞪我:“你這個蠢貨女兒水杯都拿不好,還是說你故意教她給芊芊下馬威!”
我這才知道,愧疚,疼愛都是假的。
闊別多年的家人,從來都不是我跟女兒的依靠。
那天夜裏,我忍著劇痛回了一條信息:“我願意一個月後帶女兒跟你回鄉種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