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紀疏雨是對抗路姐弟。
她認定我設計她白月光車禍,不分青紅皂白把我送去監獄裏讓我受折磨三年。
於是父母去世後,我和她就成了拴不住的瘋狗。
每日最大的樂趣就是把對方往死裏整。
她下毒,我放火。
她把我綁直升飛機上放風箏,我把她迷暈送進猛獸籠子裏。
直到她白月光“蘇醒”,我們才得以停戰。
被她精心照顧三年的男人,得意洋洋把一封斷親書甩我臉上。
“趕緊簽了吧,不然我不介意再製造一次意外嫁禍在你身上。”
我笑紅了眼,一刀刺進他小腹裏。
接著撥通紀疏雨電話,外放著讓她聽清男人的哀嚎。
紀疏雨的聲調因為暴怒而顫抖。
“紀澤川,真不怕我弄死你?”
我忍著喉間的血腥挑釁的哼著小曲。
其實何必麻煩她動手。
醫生說了,我腦癌晚期,隻有三天能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