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業答辯前夕,家裏強迫我請假回去照顧突然偏癱的姥姥。
我扶著她每天走路鍛煉,她因為太累抓咬得我滿身傷痕。
我阻止繼妹往三高的姥姥嘴裏塞炸雞,她痛罵我是個沒良心的不孝子。
向來看不慣我的繼父趁機火上澆油:
“老婆,他好可怕,不會是反社會人格吧。怎麼會又敵視妹妹,又故意虐待老人呢?”
我媽陳海燕一巴掌扇得我嘴角流血。
“再不道歉就給我滾出去,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!”
我看著一臉算計的繼父摟著這個蠢女人,內心一陣平靜。
他們不知道的是,我已經考進保密單位了。
三年後,我接到電話。
“光彥啊,咱家出事了。我就知道你是個爭氣的孩子,你不能不管媽媽呀。”
我笑了笑。
“抱歉啊,您是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