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贅宋家三年,我活得不如一條狗。
小舅子生日,我開著家裏最破的車去取蛋糕,車窗卻被他一錘子砸得粉碎。
“窮酸貨,你也配開我家的車?你就是我姐養的一條狗!”
他把我拖出車外,對我拳打腳踢。
我老婆宋清雅就站在旁邊,冷眼旁觀。
“好弟弟,別打死了,明天還得帶他去給裴承司的兒子捐骨髓。”
小舅子獰笑著,又一錘子砸斷我的小腿,還用腳在玻璃渣上使勁地碾。
“放心姐,斷條腿而已,坐輪椅去更能顯出我們宋家的誠意。”
劇痛讓我昏死過去。
迷糊中,我聽見宋清雅掏出手機。
“既然你愛開豪車顯擺,那就讓你嘗嘗被全網審判的滋味!”
原來,我不光是她給野男人兒子準備的“續命藥”,還是她們家賺流量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