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萬項目落地,慶功宴上,老板高舉酒杯,當眾宣布引入一支全新的大學生團隊來接管核心業務。
下一秒,他從我手裏拿過合同書,轉手遞給了他一直資助的女大學生,讓她風風光光成了新團隊的部門經理。
而我們這群一起奮鬥了十年的老團隊,人均35+,背著房貸車貸,隻分到了一萬塊的“辛苦費”。
老板當眾敲打我們:“別太計較,到了被優化的年紀,公司肯留你們,是情分。”
新來的大學生團隊則在一旁嘲諷我們跟不上時代,隻配被淘汰,更是得意地炫耀她們一個十萬的小項目就拿了五萬提成。
我看著身邊為公司賣命十年、如今卻要養家糊口的兄弟們,笑了。
一個月後,我帶著團隊的核心成員,遞交辭職信,並走進了對家公司的會議室。
老板徹底慌了,電話裏幾乎是吼著說:“隻要你們回來,條件隨便開!”
我直接掛斷,當著對家公司所有高層的麵,按下了會議室的投影儀開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