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爸爸臉上的疤痕像一條醜陋的蜈蚣。】
這是我從女兒的攝影作業裏看見的。
班主任告訴我,女兒交上去的攝影作業一共兩張照片。
主題是“美與醜”。
醜的那張,是我的照片。
而美的那張,男人西裝革履,麵容俊朗,在公司活動上自信張揚。
那是妻子潘雨菲的男秘書齊修遠。
妻子得知後,勃然大怒,將女兒狠狠斥責一番。
可當晚,她卻將這張照片轉發給齊修遠:
“每次看見陸知珩的臉我都想吐,這回女兒可算是說出我的心聲了。”
後來,我堅持選擇離婚。
潘雨菲惱羞成怒:“陸知珩,你人到中年,還一臉疤痕,除了我,誰還會要你這個被社會淘汰的廢物?”
女兒說:“爸爸,我和媽媽已經對你很包容了,你不要無理取鬧。”
我不語,隻把數不清的專利證書擺放在桌子上。
“在我的世界裏,外貌和是否脫離過職場是最不值一提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