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晨三點,鄰居蔣歡年在業主群內分享一條性暗示拉滿的紅娘帖子。
“媽的兄弟們,今兒約這女的騷的不行!”
“要不是我硬撐著,還真就被她給榨幹了!”
隨著帖子發出來的,還有一條十五秒的視頻。
女人穿著貼身半開皮裙背對著趴在床上,雙手拴著鐵鏈,頭發被蔣歡年拽在手中。
裸露出的脖頸上,醒目的紅痣刺痛我的眼。
這個背影,我絕對不會認錯。
當即撥通老婆周霜琳的視頻電話。
她沒接,轉而換作語音打了過來,
“我做瑜伽呢,有什麼事晚點說。”
她明顯在克製,但男人厚重的喘息聲卻清晰傳入我耳中。
電話掛斷,我給助理打去電話:
“取消對周氏的所有投資,另外婚禮也不必準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