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星的畫作拍出八千萬天價,她在慶功晚宴上當眾親吻了她的策展人。
次日的私人慶功派對上,我平靜地提出離婚。
她愣在原地,隨即冷笑:
“就因為我吻了他,你就要毀掉我最重要的時刻?”
“江嶼是幫我在國際藝壇站穩腳跟的貴人,沒有他哪有我的今天!”
她忘了,陪她在地下室畫到淩晨三點的人是我,賣車賣表供她去巴黎進修的人也是我。
可她現在隻記得江嶼的功勞。
從挑選畫材到決定參展作品,從日常餐食到巡回展行程,她事事以江嶼的喜好為準。
就連我父親手術那天,她也要拋下我去參加江嶼的生日晚宴。
每次我表達不滿,她都說我心胸狹隘:
“江嶼為我打通了多少人脈,你能不能有點格局?”
久而久之,我這個丈夫,反倒成了他們藝術共鳴路上的絆腳石。
滿座賓客噤聲時,林晚星攥緊酒杯:
“要離婚可以,以後別哭著回來求我。”
我輕輕點頭。
為了她的藝術夢想,我放棄了博士學位,做了十五年幕後支柱。
現在,是時候追尋自己的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