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整形科聖手,白雪是我做了九次處女膜修補的老顧客。
可今天完事後,她沒走反而倚在我診室裏,手晃著嶄新的大牌包,朝我語氣炫耀:
“林醫生,這包好看嗎?望津送的。”
見我沒反應,她笑著又湊近,壓低了聲道:
“你說你,守著那層膜有什麼用?他寧願碰我修補了九次的假貨,也不願碰你這個純天然。”
看著她那張被我微調過無數次的臉,再想到沈望津每晚借口不回家的嘴臉,我胃裏一陣翻湧。
所有的委屈和惡心,在這一刻凝成了冰。
摘下無名指上的婚戒,我輕輕放在桌上。
拿起手機,撥通了那個三年未動的號碼。
“爸,”我的聲音平靜得嚇人,“既然他拿婚姻當兒戲,那沈家,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