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次流產那晚,我被丈夫陸沉舟丟在下暴雨的高速公路上。
透過車窗縫隙,我親耳聽見女人的抽泣和男人的柔聲安慰:
“沉舟,我真的沒辦法接受她懷了你的孩子,我隻要一想到就嫉妒的發瘋!”
“放心吧清影,這個孩子會像前幾次一樣消失,我說過這輩子隻愛你一人。”
那一刻我才知道,原來流產五次從來不是意外,原來陸沉舟從未愛過我。
我心如死灰,苦笑著撕碎了兩份剛從醫院拿到的,還未來得及告訴陸沉舟的檢查報告:
一份是我妊娠六周的孕檢單,另一份是我重度抑鬱的檢測報告。
七年後,我帶著兒子回國。
不是為了追悔莫及的舊愛,而是回來跟我的未婚夫,舉行一場遲到七年的婚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