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孤兒院生活的第七年,我得知自己是霍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。
我的小叔傅淩洲親自把我帶回了霍家。
從情竇初開的十五歲開始,我就喜歡上了他。
他對我總是過分縱容,也有過親昵的時刻,所以讓我生出他也喜歡我的錯覺。
所以在我終於下定決心要告白時,卻收到他和許雅雅的訂婚函。
我失去理智,找到傅淩洲崩潰質問:
“為什麼?許雅雅隻是一個保姆的女兒,她有什麼好?你明明也知道我喜歡你!為什麼還要跟她訂婚?!”
他高高在上的看著我,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:
“我愛的人是雅雅,她跟你不一樣,你隻是我哥一時衝動犯下的錯。”
“你要明白,你隻是霍家的私生女,而已。”
所以我搞砸了他的訂婚宴,在大庭廣眾之下吻了他。
傅淩洲狠狠扇了我一巴掌,朝我怒吼道:“林向晚!你怎麼能這麼不知羞恥!這麼多年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?”
短短幾個字,精準地捅進我的心臟。
我被他當場趕出了訂婚宴,自此人間蒸發。
直到五年後,我帶著亡夫的骨灰回到江市,再一次見到了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