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沈孤鴻和京圈首富沈聿白長得一模一樣。
可我和他,卻成了這座城市裏最荒謬的夫妻。
我分明在財經新聞上,看到他微露的手腕戴著我那根已經發毛的廉價電話線皮筋,配文盛讚沈總裁的深情與念舊。
可當我拿著手機問他,他隻瞥了一眼,便嗤笑著捏我的臉:
“傻瓜,P圖而已,那種大人物,怎麼會用我老婆幾毛錢的東西?”
他演得太好,仿佛我才是那個異想天開的傻瓜。
直到我在那家頂級的KTV,為替他還千萬債務端著果盤,走進那個紙醉金迷的包廂。
我看見他用成捆的美金點燃雪茄,火星濺落的瞬間,映出他眉宇間漫不經心的倨傲。
而我,因為骨癌晚期的骨痛驟然襲來,手一抖,精致的琉璃果盤砸在地上,碎裂聲清脆刺耳。
整個包廂霎時安靜。
他抬眼,目光掠過我的工作服,卻沒有絲毫停留。
隻是摟緊了懷裏那個嬌弱優雅的蘇晴,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厭棄:
“會不會做事?嚇到我老婆怎麼辦?”
“連個盤子都端不好,”
“你怎麼不去死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