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專治不孕不育的中醫專家,可結婚十年,卻始終治不好妻子的不孕症。
我翻遍了醫書,針灸湯劑全上陣,可她依舊成為我的職業笑柄。
又一次為她熬下新藥,卻被原封剩下後,我發了火:
“顧雨棠,我費盡心血,找來第一百三十七個方子,你到底想不想要孩子?”
妻子默然低頭,替我按摩因長期煎藥而酸脹的手腕:
“老公,你放棄治好我好不好......你要是真喜歡孩子,我們領養一個吧?”
“我可能天生如此,強求不來。”
我抬眼看她,十年藥汁浸潤讓她麵色泛著不健康的萎黃。
一米六八的女人,像株被藥氣浸透的瘦竹。
我突然覺得心累:
“算了,不治了。”
當晚,我將妻子所有醫案封存,卻在搬動時碰落了櫃頂的黑盒子。
盒蓋應聲彈開,無數張泛黃照片雪片般散落。
每一張都是妻子和一個俊朗男人的親密合影。
照片間飄出一張信紙,工整寫著【丁克協議】:
【顧雨棠與顧野在此約定,此生若不能與彼此孕育子女,則終身不育。】
【我們的基因隻屬於對方,我們的血脈隻為彼此延續。】
【若命運弄人無法相伴,這項約定依然終身有效,以此證明彼此是唯一的摯愛。】
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