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北旁若無人一般走到了華麗又潔白的公館麵前。
很快有幾個行色匆匆的中年人從裏麵跑了出來,他們表情嚴肅,身後跟著一大堆身穿同樣黑色製服的保鏢。
這些保鏢身上全部配齊了武器,整齊有序的站在幾位中年人的身後。
“果然是你這個小子!竟然還有膽量回來。”
鎮昌看到多年不見的侄子內心和表麵一點喜悅都沒有。
自己也一直在尋找著他,隻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。
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自投羅網主動的回來了,那麼也不枉自己苦心尋找他一場!
“快點將大門關閉,不能讓這個家夥給跑了。”
鎮順大聲的吩咐著,讓所有的人立刻將鎮北團團的圍住絕對不允許讓他有機會離開。
他們這些年一直在尋找鎮北的蹤跡,都沒有找到,現在他自投羅網自然不會讓他有機會離開。
“原來這就是那個落魄的小子,當初竟然讓他放跑了,現在竟然這麼愚蠢的自投羅網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穿的這麼的樸素,看來過的也不怎麼好嘛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,穿的這麼簡單,應該是在外麵混不好,所以想要回來了是吧?”
“隻可惜鎮家的家門不是那麼好進的。”
鎮北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的鎮家人,他們一個個用著諷刺的表情看著自己。話語中充滿著自豪情緒。
鎮北一點都不為所動,麵對著這群無恥的家夥。
唯也有武力才能解決這件事情。
麵前的鎮家人嘲諷了一番之後,看著麵前的鎮北悠然自得地站在原處,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改變,覺得十分的無趣。
鎮昌看到麵前的青年如此的冷靜淡然,十分的無趣,便覺得這麼的嘲諷,他並沒有任何的快感。
於是便直接揮了揮手,指揮著自己身後的保鏢,直接動手解決麵前鎮北!
鎮北看了一眼將自己重重包圍的黑色製服保鏢們。
他們雖然一個個身材健壯,孔武有力,一看就是有幾分本事的。
可是在鎮北的眼中就如同弱小的小雞一樣,根本就不用自己費心思就可以迅速的解決。
“我以為過了這些年,你們多少有應該有些長進,沒想到還是這樣無知。”
鎮北冷冷地說著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。
本以為過去了這麼久,他們多少應該有所改變,結果還是如此的無知以及愚蠢。
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,甚至將自己的內心表露無遺。
卻對自己的對手絲毫都不了解,這實在是愚蠢至極。
“嗬,好大的口氣。”
鎮順實在是氣不過一個小輩,竟然敢在自己的麵前如此說話。
而且還是一個自己尋找多年想要解決的家夥。
“不要留情麵給我上,最好將他給我殺了。除了任何的事情我都可以擔著。”
鎮昌比較直接直接下達了命令,指揮著麵前的保鏢可以直接處決了麵前的青年。
雖然殺了他會有一些麻煩,但是隻要稍稍動些手腳,這種事情很快就會被埋下去。
所以直接下達了死命令,讓麵前的保鏢不用再顧慮。
鎮北眼神中充滿著冰冷,麵前的這些和自己擁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,竟然是如此的對待自己。
當然自己從未將他們當過親人,所以麵對他們如此冰冷的決定之時,也沒有絲毫撼動自己的類型。
“既然這是你們說的,那麼就如你們所願。”
鎮北說著快速的衝向了保鏢,迅速的結了他們手上的武器。
不過片刻,原本身材健壯,孔武有力的保鏢們全部倒在了地上,一個個捂著傷口大叫著。
他們一個個都是保鏢界的高手,他們當中隨便拿出一個人,都可以輕鬆的解決數十個人的圍攻。
可想而知都是個個高手。
可偏偏麵對的是戰神鎮北!
這就讓他們還沒有開始進攻就已經被其擊敗。
鎮昌他們看到了這驚人的一幕十分的吃驚,隨後便是十分的憤怒。
他們並不認為麵前的正本有多麼的厲害,反而認為自己不過隻是被保鏢界的人給欺騙了。
自己可是花了大價格,請來這些人幫忙看家護院。
可是結果麵對一個小小的青年,就得到如此慘烈的敗績。
自然清楚,這從中肯定是有人作梗。
不用多想,也知道一定是有人欺騙了自己,所以麵前的鎮北也並沒有多麼厲害。
然而保鏢界的眾人卻不敢這麼想,他們可是深受其害,自然清楚的知道麵前的正本有多麼的厲害。還沒有見到他動手就已經被打飛了出去。
明明是孤身一人,卻如同是千軍萬馬一般。
現在讓人看一眼,就有一種恐懼深深地從心中也燃起。根本不敢再看鎮北一眼。
那些保鏢全部從地上快速的爬起來,並且深深地向鎮北鞠了一躬。
因為他們心中深深地清楚,鎮北根本沒有下狠手,不然此刻的自己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。
“你們不過隻是拿人錢財為人消災罷了,與我無仇無怨的,所以我留你們一命。”
鎮北眼睛看著麵前的鎮家人,語氣不緩不急的說著。
盡管聲音不大,可是卻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威懾感。
原本還在緊張不已的保鏢們聽到了對方的話之後,迅速的雙膝跪地。
以此來感激對方饒過自己一條命!
“多謝恩人!饒過我們一命。”
統一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鏢們,得到了鎮北明確的指示之後,便紛紛捂著傷口直接朝著大門外走去。
所以說拿人錢財為人消災,可是這件事情自己已經辦不了了。
自然不會為了錢財而丟了性命。
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鎮北剛才的那一次善意隻是有一次,如果自己再敢留在這個地方,那麼自己很快就會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。
鎮北眼睛看都不看那些離去的保鏢,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他們並不是鎮家世代護衛!
那麼他們今天就別想離開這個地方。
鎮北此刻眼神不善地看著鎮家眾人。
然而在他們眼神中卻並沒有絲毫的恐懼,他們直到現在依舊不願意相信所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