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定和這些保鏢串通的,看來我們家是被他們騙了。”
站在鎮順身後的身穿定製西裝中年男子,也是鎮北三伯家的二堂兄鎮江。
大聲地指責著鎮北!
鎮江的話讓剛剛還有一些擔憂的眾人,瞬間明白了過來。
他們再一次的囂張了起來,認為麵前的鎮北不過如此。
他不過隻是假借那些該死的保鏢之手來震懾了一下眾人,然而他自己並沒有任何真正的實力。不過隻是他們合夥演的一出戲罷了。
“說的沒錯,這個小子失蹤多年,也不知道這些年在什麼地方苟延殘喘,現在以為用這種方法回來,就可以震懾我們。”
“既然這個家夥敢在我們麵前耍滑頭,那麼我們就應該讓他嘗嘗鎮家真正的實力。”
鎮家眾人再一次的狂妄起來。
雖然剛剛被鎮北的手段給震懾住了。
但是現在想想,不過隻是他和別人合夥過來演的一出戲罷了。麵前的這個鎮北絕對沒有這樣強大的實力。
鎮北微微皺著眉頭看著麵前囂張至極的家夥。
“我父親就是被你們兩個害死的,對於這件事情,請你們一定要銘記在心,並且心存愧疚。”
鎮北緩緩的說著,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眾人走去。
眼神所到之處就如同看著死人一般冰冷至極。
鎮家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,也有一些害怕,忍不住的向後倒退著。
雖然內心不敢相信麵前的鎮北有這麼強大的實力,可是,還是有一些恐懼。
“你在胡說什麼?你的父母親明明是死於車禍,這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?”
鎮順有些心虛地向後倒退著,眼睛都不敢看向鎮北!
總是認為自己大聲的說話,總是能夠表現出自己的心態!
然而他卻並不知道,越是大聲說出來,越是顯得他極其的心虛。
就在說話之間,首位在鎮家家族世代的護衛出現了。
他們一個個身穿著黑色武士的衣服,手腳處用長長的布纏了起來。
顯得人特別的概念,行動起來也特別的方便。
他們一個個手上帶著長棍和奇形怪狀的武器出現。
鎮北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並沒有絲毫的表態,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改變過。
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,我們可以讓你直接離開。”
鎮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十分囂張的笑了起來。可是最為不滿意的就是鎮北的態度,他的表情並沒有改變,連眼神都沒有改變過。所以讓自己十分的失落。
於是便好心的提醒他,現在離開的話還可以活著,想要看到他狼狽逃走的模樣。
實際上他隻要進入了這個公館之中,就別想再離開。
因為他們的地方已經被人給封閉了,怕根本就沒有機會離開了。
然而鎮北聽到了鎮江的話不為所動,也就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,繼續朝著前方走去。自己來這裏可是解決自己的恩怨。
守衛鎮家世代的護衛出現在鎮北的麵前,阻擋著他前去的腳步。
“你們決定要阻攔我嗎?”
鎮北眼睛終於有所波動,這些守護鎮家世代的護衛。
其中有很多都是自己曾經熟悉的麵孔,也有一些是自己父親曾經的幫手。
“實在是抱歉,家主有令實屬難為。”
為首的一個年紀稍大的男子緩緩的說著。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後退。
同時也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以多麼強悍的人。
這一所謂外行人看熱鬧,內行人看門道。
其實剛才鎮北對付那些請來的保鏢的時候,他們這些護衛早就已經看到了,不過沒有得到家族的命令,他們是不會出現的。
所以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將麵對怎樣的對手也明白。自己沒有辦法違抗家主的命令。
“既然如此,那麼得罪了。”
鎮北如果不是看在這其中有著自己熟悉的人,自己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。
有絕對不會讓他們有選擇的機會,既然他們已經做出了選擇,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在為手畏腳的了。
直接迅速的衝了上去,自己的目標可是震懾著正佳的這些狂妄之徒。
如果當初不是因為他們自己的父母親也不會死。
雖然自己的父親敗於家族的爭鬥,可是卻命喪在於這些血緣至親的手上!
自己自然不會就這麼輕鬆的放過這些人。
鎮北可是北方戰神,擁有著強大的體魄和敏銳急速的反應能力。
在眾人的圍攻之下,他的身上一點傷口沒有,甚至連他的衣角都沒有,被對手碰到過。
然而圍攻鎮北的鎮家世代護衛,卻一個個身上狼狽不堪。
原本整齊幹淨的衣服全部都被自己的鮮血給染紅了,身上也多出了許多的裂痕。
看著筆直站在中間,連氣息都沒有改變絲毫的鎮北,他們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差距。
“是我們輸了,可是我們命運就注定要守衛鎮家的家主,所以絕對不允許讓你再靠近一步,哪怕是我們的死亡。”
為首的男子繼續說著,心中燃起一陣的無力感,但是也沒有辦法改變現狀。
“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?給我圍住他,不要讓他再靠近了。”
鎮昌眼神中充滿著恐懼,這個時候也終於明白麵前的鎮北,早就不是當初可以任由欺負的小子。
他現在擁有著強大的力量。擁有著難以置信的速度。
這是自己絕對不願意看到的,可偏偏就在這自己麵前表露無遺。
同時也忍不住的後退著。雖然知道自己身後是家中的弱小,可是自己卻不願意與之抗衡。
最終,一道又一道黑衣身影倒下,他們的身上都被自己的鮮血給染紅了,隻因為身穿黑衣。所以看的並不明顯。
然而他們的腳下去染起了一道又一道紅色的腳印。
在這潔白的房子麵前顯得格外的突出。
鎮北一步一步的向著前方走去,然而麵前的鎮家眾人卻在不停的後退著,讓他們退無可退,已經退到了牆壁麵前。
直接阻攔了他們後退的腳步。
鎮北麵無表情地向前移動著,他的身上穿著最樸素的衣服,卻顯得格外的霸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