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芊嬈笑道:“走吧,我們回去吧。”
很快到了上元節,夜晚,紀扶搖盛裝打扮,與隨行的侍女,從池芊嬈的麵前走過,末了還不忘給池芊嬈一抹意味深長的笑。
池芊嬈連連搖頭,真想看看紀扶搖被趕出來的慘狀。
順便再看看她毒發的樣子。
池芊嬈回頭問桃桃,“東西都準備好了麼?”
桃桃左手月餅右手酒,脖子上還掛了五六個艾草香囊。
“那我們出發。”
池芊嬈要去的地方,是桃林。
對著皎潔的月光,池芊嬈高舉酒壇,上一世的事情於她來說,仿佛就像是做了一個夢。
真實又殘忍。
願她這一世,不再重蹈覆轍。
“我就知道你在這兒。”
“我也知道你會來。”
要說何人最了解秦澤,非她池芊嬈莫屬了。
秦澤看向碟子裏的月餅,都是他愛吃的口味。
池芊嬈怕他自作多情,“我與你的口味差不多。”言下之意是,這月餅是為她自己準備的。
“嗯。”
池芊嬈真想抽死自己,本來不說那話還好,說了之後更像是她欲蓋擬彰了。
秦澤剛坐下,池芊嬈就將木盒拿出,推送至他麵前。
秦澤打開一看,是艾葉編的手環。
“驅蚊避蟲。”
雖說池芊嬈恨秦澤,但秦澤這般死纏爛打,她也冷著臉不好拒絕,吃了人家那麼多天的糖,總得做些什麼回禮才是。
桃桃在旁邊歪頭,“今天沒有糖麼?”
秦澤從袖子裏掏出十幾個孔明燈,“今日沒有糖,不過卻有美景可看。”
秦澤將孔明燈都點燃了火,隨後一齊全部放飛。
孔明燈緩緩向天空升起,漸行漸遠。
這時恰逢遠處在放煙花,景象格外的美麗。
池芊嬈眼中映著這一景象,秦澤回眸時,猶如看見了人間盛景。
池芊嬈站了起來,從袖子裏也拿出一個孔明燈,微弱的火光照亮她的臉龐,她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秦澤的背影。
若是前世的一切,都沒有發生,該多好。
不遠處,紀扶搖躲在樹的後麵,指甲狠狠的嵌入了樹皮當中。
池芊嬈!竟然敢騙她!
這個沒爹養沒娘疼的賤人!故意布局來耍她!
那封假請帖可讓她在今日的上元節中出盡了風頭,怕是而今所有人都知道,她一個紀家嫡女,妄圖攀附三殿下而偽造請帖!
更可笑的是,所有人都知道秦澤請病告假,唯獨她不知道,她還傻嗬嗬的去赴宴,說是三殿下的邀請。
池芊嬈真是心腸歹毒!
望著池芊嬈和秦澤並肩而立的場麵,紀扶搖第一次覺得池芊嬈的存在如此的惹人厭煩,站在秦澤身邊的人,應該是她,是她啊!
那年初見,她與池芊嬈同出現在秦澤的麵前,可秦澤隻選了池芊嬈,哪怕是一點點的餘光都不曾留給她,她恨,她怨啊!
孔明燈緩緩向天空升起,漸行漸遠。
這時恰逢遠處在放煙花,景象格外的美麗。
池芊嬈眼中映著這一景象,秦澤回眸時,猶如看見了人間盛景。
池芊嬈站了起來,從袖子裏也拿出一個孔明燈,微弱的火光照亮她的臉龐,她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秦澤的背影。
若是前世的一切,都沒有發生,該多好。
不遠處,紀扶搖躲在樹的後麵,指甲狠狠的嵌入了樹皮當中。
池芊嬈!竟然敢騙她!
這個沒爹養沒娘疼的賤貨!故意布局來耍她!
那封假請帖可讓她在今日的上元節中出盡了風頭,怕是而今所有人都知道,她一個紀家嫡女,妄圖攀附三殿下而偽造請帖!
更可笑的是,所有人都知道秦澤請病告假,唯獨她不知道,她還傻嗬嗬的去赴宴,說是三殿下的邀請。
池芊嬈真是心腸歹毒!
望著池芊嬈和秦澤並肩而立的場麵,紀扶搖第一次覺得池芊嬈的存在如此的惹人厭煩,站在秦澤身邊的人,應該是她,是她啊!
那年初見,她與池芊嬈同出現在秦澤的麵前,可秦澤隻選了池芊嬈,哪怕是一點點的餘光都不曾留給她,她恨,她怨啊!
池芊嬈聽到了樹叢中似有異動,轉身一看,見到了深情款款的紀扶搖。
池芊嬈瞥了身邊的秦澤一眼,這個人總是招蜂引蝶。
秦澤:“?”他幹了什麼?
紀扶搖先是對秦澤行禮,而後視線轉到池芊嬈的身上,驚訝道:“沒想到嬈兒也在這裏啊?可真是湊巧呢。”
說著,就要插到二人的中間去。
池芊嬈心底冷聲,裝的可真假。
她離開秦澤的身邊,紀扶搖順勢取代,招來了侍女,在石桌上又添了幾道菜。
侍女路過池芊嬈的麵前時,還對她投以得意的眼神。
仿佛在說,三殿下根本就不看你。
池芊嬈坐的離他們二人遠了些,她怕離的近了,眼睛會疼。
桃桃氣鼓鼓的,果然這人是哄騙她家小姐的。
秦澤默默的離紀扶搖遠了一些,紀扶搖窮追不舍,嘴裏說著的話都是些插花品茶類的風雅事。
她仿著池芊嬈的動作和說話口吻,不仔細看還真像池芊嬈本尊。
池芊嬈本尊麵無表情的喝酒。
紀扶搖見秦澤根本不理她,眼神一個勁的往池芊嬈那邊嫖,心中陣陣刺痛,回頭對池芊嬈道:“今日嬈兒和三殿下遊玩,為何不叫上我呢?”
這話可大可小,往大了說,池芊嬈是不顧禮義廉恥,在夜半私會外男,若傳到外麵去,風言風語便罷了,身敗名裂才是真。
往小了說呢,隻是上元佳節,平輩裏的孩子們外麵遊玩聚聚,算不得什麼大事。
紀扶搖說話顛倒黑白的本事還真是沒變。
且閑了這麼些天了,該讓她布的局好好發揮作用了。
池芊嬈斜視了眼紀扶搖,“這話你當問三殿下才是。”
彎彎繞繞,最後的話題還是拋給了秦澤。
秦澤笑,“隻是碰巧偶遇,不過紀小姐為何會出現在這兒呢?”
這麼些天了,池芊嬈難得看到秦澤正經的樣子,先前那些時日,不是在裝小狗就是送各種稀奇玩意。
她都不止一次懷疑秦澤是腦子有病,沒吃藥就出來胡亂跑。
紀扶搖被秦澤的問題問的有些慌亂,她是被人在宴會羞辱了一番之後,本想找池芊嬈算賬,結果發現池芊嬈不在府中。
幸虧在途中遇到了秦桑殿下,根據秦桑殿下的話找到了這裏。
紀扶搖笑的牽強,“我隻是隨便走走,隨便走走。”
話罷,紀扶搖站起來,對秦澤行禮,“殿下可要看看小女近日排的歌舞?”